數字經濟成爲發展新引擎,爲何它能逆勢增長?
數字經濟成爲發展新引擎,爲何它能逆勢增長?
來源 | 融象數科
随着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産業革命的浪潮席卷而來,特别是大數據、人工智能、移動互聯網、雲計算、5G等新一代信息技術的應用,人類進入數字經濟時代。與此同時,2020年,在新冠肺炎疫情沖擊下,在線教育、遠程醫療、居家辦公、電子商務等數字經濟蓬勃發展,數字經濟呈現強大韌性。
數字經濟作爲一種新的經濟形态,是當下社會形态在經濟方面的一種呈現。伴随着數字技術、商品與服務的快速發展,數字化已經覆蓋了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這種全面而深刻的影響,不僅僅體現在數字産業化、規模化,也體現在數字化技術倒逼傳統産業進行多方向、多層面與多鏈條的産業數字化轉型。
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指出,“十四五”時期,要發展數字經濟,推動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深度融合,堅定不移建設數字中國。這是黨中央面向構建以國内大循環爲主體、國内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做出的重大戰略部署。“十四五”期間,要充分發揮數字經濟的引擎作用,爲我國經濟發展培育新優勢、注入新動能。那麽,接下來數字經濟又會如何發展呢?發展數字經濟,又會呈現出哪些特征呢?
數字經濟四化的内涵
數字經濟指的是以使用數字化的知識和信息作爲關鍵生産要素、以現代信息網絡作爲重要載體、以信息通信技術的有效使用作爲效率提升和經濟結構優化的重要推動力的一系列經濟活動。數字經濟以數字技術爲核心驅動力量,以現代信息網絡爲重要載體,通過數字技術與實體經濟深度融合,不斷提高經濟社會的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水平,加速重構經濟發展與治理模式的新型經濟形态。
具體來說,數字經濟主要包括四大結構,具體如下:
數字産業化即信息通信産業,是數字經濟發展的先導産業,爲數字經濟發展提供技術、産品、服務和解決方案等。具體包括電子信息制造業、電信業、軟件和信息技術服務業、互聯網 行業等。數字産業化包括但不限于 5G、集成電路、軟件、人工智能、 大數據、雲計算、區塊鏈等技術、産品及服務。
産業數字化是數字經濟發展的主陣地,爲數字經濟發展提供廣闊空間。産業數字化是指傳統産業應用數字技術所帶來的生産數量和效率提升,其新增産出構成數字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包括但不限于工業互聯網、兩化融合、智能制造、車聯網、平台經濟等融合型新産業新模式新業态。
數字化治理是數字經濟創新快速健康發展的保障,是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重要組成,是運用數字技術,建立健全行政管理的制度體系,創新服務監管方式, 實現行政決策、行政執行、行政組織、行政監督等體制更加優化的新型政府治理模式。數字化治理包括但不限于多元治理,以“數字技術+治理”爲典型特征的技管結合,以及數字化公共服務等。
價值化的數據是數字經濟發展的關鍵生産要素,加快推進數據價值化進程是發展數字經濟的本質要求。數據價值化包括但不限于數據采集、數據标準、數據确認、數據标準、數據定價、數據交易、數據流轉、數據保護等。
從内在邏輯上來說,數字産業化和産業數字化重塑生産力,是數字經濟發展的核心。數字化治理引領生産關系深刻變革,是數字經濟發展的保障。而數據價值化重構生産要素體系,是數字經濟發展的基礎。而通過不斷踐行數字經濟的四化内涵,我國的數字經濟也開始逐步成爲支撐宏觀經濟穩定發展的新動能。
2020年由于疫情的影響,極大增加了經濟發展的不确定性,佳通、餐飲、旅遊、娛樂等行業遭受較大沖擊,國内經濟、科技等格局發生重大調整。在此背景下,數字經濟展現出頑強的韌性,我國也因爲數字經濟在逆勢中加速發展,具體來說,呈現出以下特征:
2020年我國數字經濟依然保持蓬勃發展态勢,規模達到39.2萬億元,較2019年增加3.3萬億元,占GDP比重爲38.6%,同比提升2.4個百分點,有效支撐疫情防控和經濟社會發展。數字經濟在去年一年中對我國的經濟穩定發展,起到了關鍵作用。
2020年,在疫情沖擊和全球經濟下行疊加影響下,我國數字經濟依然保持9.7%的高位增長,是同期GDP名義增速的3.2倍多,成爲穩定經濟增長的關鍵動力。
2020年我國數字産業化規模達到7.5萬億元,占數字經濟比重的19.1%,占GDP比重的7.3%,産業數字化規模達31.7萬億,占數字經濟比重達80.9%,占GDP比重爲31.2%。産業數字化在成爲數字經濟發展強大引擎的同時,也緩解了疫情對我國實體經濟的負面沖擊。
2020年,疫情倒逼三次産業加速數字化轉型,農業、工業、服務業數字經濟滲透率分别爲8.9%、21.0%和40.7%,約爲1:2:4,同比分别增長0.7、1.6和2.9個百分點。産業數字化轉型爲數字經濟發展提供廣闊空間。
疫情下,各地政府紛紛将數字經濟作爲經濟發展的穩定器。從規模看,2020年,廣東、江蘇、山東等13個省市數字經濟規模超過1萬億元;從占比看,北京、上海數字經濟GDP占比超過50%;從增速看,貴州、重慶、福建數字經濟增長仍領跑全國。可以說,數字經濟對于各個區域的發展,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未來數字經濟仍舊會發揮關鍵性作用。
數字空間的争奪必将會引起各方力量的改變,重塑當前世界的政治經濟格局,對各國來說都是風險與機遇并存。對于中國來說,發展數字經濟,是必經之路。那麽,具體來說,又應該如何做呢?
強化數字新基建布局,爲全面重塑生産關系、釋放數字生産力奠定基礎。在信息基礎設施領域,加快5G和光纖寬帶“雙千兆”網絡建設,統籌部署傳感器等泛在感知設施,合理布局雲計算、邊緣計算等算力基礎設施。在融合基礎設施領域,加快傳統基礎設施數字化轉型,推廣部署工業互聯網,打造智能化交通環境,建設泛在電力物聯網,升級智慧城市設施。在社會基礎設施領域,積極推進基礎設施智能化轉型,建設智慧學校、智慧醫院等設施。
注重鍛造産業鏈供應鏈長闆,強化要素支撐,優化産業鏈供應鏈發展環境,努力完善創新鏈,推動傳統産業向高端化、智能化、綠色化方向邁進。着力補齊産業鏈供應鏈短闆,推進産學研合作,加大重要産品和關鍵核心技術公關力度,着力構建自主可控、安全高效的産業鏈供應鏈。加快數字化發展,推進數字産業化和産業數字化,推動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深度融合,打造具有國際競争力的數字産業集群。
完善科技創新體制機制和創新環境,深化科技創新體制機制改革,推進科技創新要素市場化配置,實現人才、資本、技術、信息等科技創新要素的自由流動,提高科技産出效率。加強基礎研究,圍繞國家重大戰略需求,加快關鍵共性技術、前沿引領技術、現代工程技術、颠覆性技術等創新突破,瞄準國際科技前沿加強基礎研究,增強原始創新能力。聚集國内外科技創新資源,構建我國科技創新網絡,打造國家技術轉移重心、國際化科技孵化平台、離岸創新重心等平台樞紐,吸引國際高端創新要素集聚。
組織實施制造業數字化轉型行動計劃,制定推廣新一代信息技術發展應用關鍵急需的标準,推動企業上雲、用雲,全面深化研發、生産、經營、管理、服務等環節的數字化應用。持續開展服務型制造的示範遴選和培育推廣工作,引導企業培育個性化定制、按需制造、産業鏈協同制造等新模式。打造系統化多層次的工業互聯網平台體系,鼓勵企業發展基于平台的數字化管理、智能化生産、網絡化協同、個性化定制、服務化延伸等新模式。培育共享經濟、平台經濟、産業鏈金融等新業态,打造“雲”上産業鏈,培育數據驅動型企業,提升産業數字化轉型能力。
挖掘數字化消費需求,提高消費需求水平。加快發展教育培訓、醫療養老、交通出行等線上線下融合的新型消費,将推動消費結構優化升級。加速提升産業供給能力,利用物聯網、大數據、雲計算、人工智能等技術推動各類數字産品智能化升級。豐富數字創意内容和服務,加快文化資源的數字化轉換及開發利用。
緊抓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融合發展機遇,強化“一帶一路”合作,打造互信互利、包容、創新、共赢的數字經濟合作夥伴關系。加強在數字技術防疫抗疫、數字基礎設施、産業數字化轉型、智慧城市、網絡空間和網絡安全等領域的合作。推動貿易和投資自由化便利化,拓展數字貿易廣闊發展空間,借助“一帶一路”建設推動沿線數字貿易發展,構建沿線國家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
作爲新生事物,數字經濟發展必然是機遇和挑戰并存的。擁抱數字經濟時代,既要搶先更要行穩,把握數字經濟發展規律,建立健全數字經濟時代的治理體系,推動數字經濟規範健康持續發展,爲中國經濟高質量發展不斷開辟新空間、提供新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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